第(1/3)页 老唐将血柳的烟斗拿到手,就不愿意放下了,“余总,您又不抽烟,要不这个让给我?” 见老余笑而不语,他再度加码,“大不了我把您喜欢的那块古玉送您。” 余父将烟斗接过手,“好了,说说你这块瓷片吧。” 并没有直接回复换藏的话题,但谁都听得出来,他已经拒绝了。 “阿勤,你也看看。”那块瓷片就放在面前的桌上,余父往赵勤面前推了推, 赵勤赶忙摆手,“我就不看了,压根就看不懂。” “没人生来就懂的,就当是学习了。” 见余叔这么说,赵勤只得凑上前细看了看,确实只是一块瓷片,最宽处直径约七八公分的样子,有圈口,说明这是底足, 瓷片几乎已经没了光泽,看上去极为干燥,他心思一动,看向老唐,“唐叔,这是海捞瓷吧?” 老唐呵呵一笑,“这不挺懂的嘛。” 赵勤尴尬一笑,“我家作业的渔船是沉网,偶尔也能打捞上来瓷片,当然那些与古董可不沾边,但都有一定的腐蚀,跟这件差不多。” “有款,细看看,知道是哪个朝代吗?” 赵勤这才注意到,底足有四个已较为模糊的字,试着解读一下,“丙…寅…年…造?” “对头。” 赵勤摇头,“除非标着明确的朝代,这个我是没本事推算出来的。” “哈哈,年轻人对这些懂的确实不多,我们常说60年为一甲子,最近的丙寅是1986年,再往前就是1926年,不过这块瓷片,虽外表有侵蚀,但外露的胎还是能分辨出来, 应该是明代的砝华彩器皿。” “一块瓷片也有价值?”赵勤好奇的问道, “要是早20年,瓷片压根没人问,但现在哪还有那么多完整件,清以前几乎每件都是天价,所以瓷片也渐渐的有了市场。” 老唐是练摊的起家,本就能侃,却听他接着道, “这块瓷片得来可不容易,据说是德国某个打捞公司,不知从哪知道南海的某个沉船, 本以为又是一笔横财,结果打捞了半个月,也就捞上来几块瓷片,一件像样的重器都没有, 瓷片没人要,打捞船上有个华裔就捡了来,辗转回到了国内,然后被我收了来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