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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心摸到一团黏糊，举起一看，全是血。

    她有些害怕，赶紧掏出手机，颤抖着双手拨打了120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慕瑶在医院住了三天。

    没有一个人来看她。

    第四天，慕瑶出院回家。

    家里属于她的东西已经打包好了。

    桌上还摆着一份离婚协议。

    她看都没看一眼，直接上了二楼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外面便响起了汽车声，然后是上楼的声音。

    慕瑶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来，屈膝，两眼呆呆看着门口。

    门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一身黑色西装的陆景琛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看到慕瑶坐在床上，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走近，递过来一份离婚协议。

    “把字签了吧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几个字，慕瑶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接过离婚协议。

    一行一行地看着上面的字，明明每个字都认识。

    可组合在一起，她又好像不认识了。

    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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